2018年4月初,我結(jié)束了一段難以形容的戀愛關(guān)系。兩周后,《戰(zhàn)神》到來。
對當時的我來說,它是一根救命稻草,讓我饑渴到有些歇斯底里地完成了通關(guān)。
但在那之后,一股名為“怎么就結(jié)束了?”的更強的空虛感蓋過了失戀的煩悶,反而讓我更不爽了。
老實說,和新《戰(zhàn)神》的初見,帶給我的落差感很強——直到前傳性質(zhì)的《戰(zhàn)神:弒神自封》,奎托斯刻入我心底的面貌都是壓抑的,憤怒的,剛毅的,殘酷的,幾乎是游戲業(yè)界最能映襯“暴力”的角色。
而暌違已久的身影,卻多出了許多老邁和落寞。在幾乎失去了一切后,這也是他第一次以完整的父親身份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阿特柔斯,這個被奎托斯誤殺的副官的名字被交付給了他的兒子——我們剛剛見面時,他還在被父親手把手教導狩獵。
于是,我看到了奎托斯想要撫摸卻收回的手,想解釋又往往以沉默結(jié)束的交流,以眼神和姿態(tài)完成的周全守護。這種以往從未見過的笨拙感,溫潤地填充了這個大家熟悉的猛男的另一截角色弧光。
隨著旅途的進行,不知不覺的,我越來越喜歡看這對父子之間的互動。
阿特柔斯在遭遇索爾的傻兒子偷襲昏迷時,焦慮滿溢的奎托斯
但在我愛上這一切時,《戰(zhàn)神》的故事卻在終于抵達的山頂戛然而止了。
這感覺糟糕得就像終于吃習慣了新口味的薯片,結(jié)果伸手往袋子一摸卻摸不出下一片。但味蕾,神經(jīng),都記住了這種鮮明的新感覺。
回過神來后,我非常,非常想看到這對父與子的冒險旅途的延續(xù)。
時隔四年,作為延續(xù)的《戰(zhàn)神:諸神黃昏》終于來了。比起四年前來說,能稍微提前一些日子體驗到它,令人興奮到走路都帶小跳步。
但相對來說不那么興奮的,可能是在這次的早期體驗文章里,我沒有辦法來聊一些非常具體的,非常明確的,你們迫切想知道的那些事兒。
比如說,前作末尾的這副壁畫究竟意味著什么,我們得晚點再聊了
哈哈,這也是上文我會說很多“廢話”的原因(正式評測就不會啦)。就像索尼此前的大作們在做的,廠商,媒體,大家都希望能在游戲發(fā)售前先獻上一些“小糖豆”,來讓你知道“這一作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但過多的劇透,不,不行,沒人有資格破壞你的嶄新旅途體驗。
但有一點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的:這一次的冒險故事,依然引人入勝。
(?)
《諸神黃昏》的故事開始于持續(xù)數(shù)年的冬天。由于光明神巴德爾死去,芬布爾之冬在不同程度上肆虐九界??兴购桶⑻厝崴乖谶@個漫長的冬天以包裹于厚厚冬裝的身姿和我重逢。
相比披上毛皮斗篷倍顯硬派威猛的奎爺,最引我注目的還是坐在雪橇前端的阿特柔斯。歲月這把鍛鐵錘將他敲打得更為挺拔健壯,身高也往上竄了一大截。而經(jīng)歷了變聲期后,他的嗓音也褪去稚嫩,更富少年朝氣。嗯,以疑問句開頭的話也少了很多。
阿特柔斯的長相和身材都更接近母親。你會發(fā)現(xiàn)“長開了”之后,他的身材是修長型的,而不是奎托斯的魁梧壯碩型
眼見阿特柔斯的成長,幾乎一瞬間把我拽回曾經(jīng)代入奎托斯身份時萌生的“父親”的感覺。
不過還好,新·阿特柔斯的外形依然保留了前作氣質(zhì),在戰(zhàn)斗中也依然是輔攻的弓手定位。讓人有些嘴角上揚的小細節(jié)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獨立攀爬和跳過險壑,不再需要再趴在父親背上。
幾年的時間里,二人以小屋為基礎(chǔ)擴展了營地的規(guī)模,阿特柔斯現(xiàn)在不但能勝任狩獵工作,還承擔了馴服巨狼伙伴的任務(wù),已經(jīng)很能獨當一面。
老虛和兔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制作《主播女孩重度依賴》獨立游戲廠牌“WSS playground”,聯(lián)合《八方旅人》開發(fā)商“ACQUIRE”,再次推出以女性為主角的視覺小說加卡牌戰(zhàn)斗游戲——《深淵絕賭:千王處刑》。
畢竟,游戲應該是明媚的。
從來沒見過這么抽象的策劃。
帶著律師身份證明,在法庭上拍下桌子,提出針對證人證詞的漏洞。此時此刻,我猜你要大喊一聲“異議!”了,但是稍等,這里不是《逆轉(zhuǎn)裁判》。這里是《無罪之庭》!
深夜看罷《首爾之春》,恍惚間似有軍靴踏過書房的木地板。這部以1979年韓國軍事革命為底色的影片,既非簡單的正邪對抗,亦非熱血的英雄敘事,倒像一柄冰冷的手術(shù)刀,剖開了權(quán)力肌理中最隱秘的毛細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