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剎那 整理:Naglfar
這段時間,一款講述城市藍領“真實生活”的紀實風格模擬生存游戲《大多數(shù)》在Steam發(fā)布了Demo,短短幾天里就成為了許多玩家和游戲主播關注的焦點。
在這個Demo中,玩家可以游玩故事模式的第一個章節(jié)。在這個章節(jié)里,主角面對著迫在眉睫的生活考驗:父親欠錢跑路、妹妹遭到債主威脅,你不得不在一個月里湊齊1萬元借款,還必須每天支付100元的利息。
你兩手空空,幾乎身無分文地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在招工市場上也只能接到搬磚這樣幾乎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玩家必須想辦法交上欠款,讓自己在心理和生理上活下來——然后變得越來越好。
所幸這座城市除了灰暗的工作和生活,也有廉價的快樂。和路邊的大爺下上兩盤象棋,在公園里打上一局氣槍,或是走進籃球場和大媽跳半小時廣場舞——在疲憊的傍晚和清晨,你就著兩根油條吃下一碗“掛逼面”,走向日結招聘欄的時候響起了街頭歌手悠揚的歌。你拍拍臉頰,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曾經向家人描繪的、未來的模樣。
在《艾爾登法環(huán)》解禁當天,我們采訪到了《大多數(shù)》的制作人雜草。他笑稱:“熱度太高了,我們壓力有點大……不過我覺得,應該今天沒有主播播我們的游戲了。
“我一直說一句話,玩家期望不要太高,這樣我們就能給玩家?guī)眢@喜——這個我是對做項目的時候最希望的結果。”
為什么把目光放在“大多數(shù)”
一些玩家也許會有疑問:生活已經如此,為何還要在游戲中體驗這種可能有些令人窒息的真實?制作組開發(fā)一個這樣的游戲,想要作出怎樣的表達?
雜草告訴我,這是作為文藝工作者的某種責任。
“這一個題材相關的內容,不光是游戲了,文藝作品都很少,幾乎沒有特別真實的反映……即使有這個題材,也做得比較簡單,很不現(xiàn)實。”他試圖用一個例子說明近年來文藝作品、尤其是影視作品中關于這一人群的刻畫偏差:“外賣小哥也能住在市中心100多平的Loft里面,用的家具最差也是宜家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做獨立團隊來做這個事情,是有一點社會責任感在里面的,”雜草說,“這個想法是我們團隊的所有同事都認同的。”
老虛和兔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制作《主播女孩重度依賴》獨立游戲廠牌“WSS playground”,聯(lián)合《八方旅人》開發(fā)商“ACQUIRE”,再次推出以女性為主角的視覺小說加卡牌戰(zhàn)斗游戲——《深淵絕賭:千王處刑》。
畢竟,游戲應該是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