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玩家的認知中,《泰拉瑞亞》很容易被拿來對標早它2年誕生的《我的世界》。
看上去《泰拉瑞亞》和《我的世界》有很多相似點,兩個游戲都有一個開放供玩家自由探索的大世界,游戲中也幾乎不存在指引,每個主角都是從懵懵懂懂逐漸變強的,同樣以挖掘、戰(zhàn)斗、探索、建造組成了游戲的核心玩法。
但《泰拉瑞亞》和《我的世界》之間的區(qū)別也更加明顯,從對于背景音樂的運用上就能感受到許多,《我的世界》用c-418所譜寫的舒緩悠揚的旋律,為我們打造了一段平淡如水的小農(nóng)生活,哪怕在面對末影龍這樣的boss時,都有種小學生春游的休閑感;
而在《泰拉瑞亞》的背景音樂中,也有“Overworld Day”這樣比較輕松的音樂,在每個玩家初降臨世界迎接他們,提供安靜、祥和的氛圍,但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則是電音、搖滾的混合,所帶來的體驗也完全不同,第一次飛上太空見證地外世界的科幻感,鉆入地底被巖漿包圍的壓抑感,當世界被腐蝕,需要面對越來越強里的怪物的緊張感,都能通過音樂很好地傳達給玩家。
在長達十年的更新中,《泰拉瑞亞》也走上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更加RPG化,每個玩家可以從建造基本的藏身之處開始,接著挖掘礦石及其他資源,擴充自己的資源倉庫,探索并制作超過 500 種各式魔法、遠程、近戰(zhàn)、召喚武器以及盔甲,借助它們與數(shù)百種不同的敵人戰(zhàn)斗。很快,你將直面十多個巨大的 Boss,每個Boss都有著自己的弱點,研究該如何攻克boss的過程充滿樂趣。
作為戰(zhàn)斗的獎勵,游戲中可以通過打BOSS或是制造獲得許多裝備,在我體驗到的最新版本1.4“旅途的終點”中,打造獨特的裝備,研究詞綴對裝備的影響甚至成為了《泰拉瑞亞》后期玩法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當然,《泰拉瑞亞》在RPG式的強劇情導向和沙盒游戲自由玩法之間也做出了很不錯的平衡,舉個例子,游戲中有許多npc,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喜惡和故事,每個玩家能夠招募這些npc作為自己城鎮(zhèn)的一員,通過完成任務(wù)和他們培養(yǎng)感情,在好感度得到提升后,人們會和你說起自己的故事,我們能知道貪得無厭的漁夫其實也有自己的可憐之處,為什么黑人大哥在這個充滿了科學和魔法的幻想世界里到處兜售自己的高爾夫套裝。
碎片化的敘事無不在補完著《泰拉瑞亞》龐大的世界觀。
而建設(shè)城鎮(zhèn)的部分則是非常自由的,每個玩家都可以發(fā)揮想象力,成為自己一方小世界的造物主,也可以這么說,在普通玩家手里,《泰拉瑞亞》或許只是一塊平平無奇的橡皮泥,在真正的大神一番揉捏擠搓之下,它的可能性又是無限大的。
量多,管飽,就像一個沒有明顯弱點的“六邊形戰(zhàn)士”,成為了10年后的《泰拉瑞亞》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標簽之一。但如果你已經(jīng)體驗過了PC上的1.4版本,并且覺得沒必要再肝一遍,我也更想和你來聊聊,到了移動端上,《泰拉瑞亞》又會有怎樣的表現(xiàn)。
▲光是記怪物掉落和掉落的素材用法,就能讓許多新人花費大量時間了
老虛和兔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制作《主播女孩重度依賴》獨立游戲廠牌“WSS playground”,聯(lián)合《八方旅人》開發(fā)商“ACQUIRE”,再次推出以女性為主角的視覺小說加卡牌戰(zhàn)斗游戲——《深淵絕賭:千王處刑》。
畢竟,游戲應(yīng)該是明媚的。
從來沒見過這么抽象的策劃。
帶著律師身份證明,在法庭上拍下桌子,提出針對證人證詞的漏洞。此時此刻,我猜你要大喊一聲“異議!”了,但是稍等,這里不是《逆轉(zhuǎn)裁判》。這里是《無罪之庭》!
深夜看罷《首爾之春》,恍惚間似有軍靴踏過書房的木地板。這部以1979年韓國軍事革命為底色的影片,既非簡單的正邪對抗,亦非熱血的英雄敘事,倒像一柄冰冷的手術(shù)刀,剖開了權(quán)力肌理中最隱秘的毛細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