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候,我們并不會去較真,因為自己確實不懂詩歌。作為最為抽象,最注重情感表達的文學作品,現(xiàn)代詩歌在我眼里和后現(xiàn)代繪畫有些相似。“野獸派”“幾何派”“風格派”,我在翻閱相關作品時只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作為一個路人,很難感受到這些繪畫中的美感。至于為什么是經(jīng)典,主要還是因為大家都這么說罷了。
蒙德里安的作品
野獸派先驅,馬蒂斯的作品
詩歌同樣如此,“文學博士”“專家教授”,聽起來很是唬人。他們一片叫好的情形下,不跟著吆喝兩聲似乎顯得自己毫無品味,也就人云亦云了。
只有出現(xiàn)賈淺淺這樣的行業(yè)內(nèi)的開拓者時,情況才會出現(xiàn)180°的反轉。她的詩太過“前衛(wèi)”,過往的作品也被人指點,于是一群相關的專家和詩人又被無數(shù)網(wǎng)民打倒嘲諷,一邊痛罵賈淺淺之流,一邊陷入解構的狂歡。
我們需要的,并不是賈淺淺之流嘔出來的糟粕。而是真正那些能夠給予自身力量的作品。
就像我小學時期所讀到《繁星春水》中關于“花兒”那首詩所感受到的,現(xiàn)代詩歌的真正魅力,便是其自由奔放,不拘一格文字下的濃烈情感。簡單的幾十字,字字見血。但這種自由卻不應該成為濫竽充數(shù)者用于謀求名利的膚淺形式。內(nèi)容全無,空有形式,以至于用廢話,乃至于屎尿屁填充,實在可笑之極。
硬著頭皮聊了這么多,差不多也把我肚子里那幾滴墨水都扯出來了。
其實時至今日,詩歌對我而言依然是曲高和寡,學問頗深的。面對這些作品時,我時而無法理解,時而無從感悟,甚至很難確切說出自己的感受。所以,我對詩歌充滿了敬畏。
但,即便是這樣平庸的我,也從字里行間里,感受過詩歌中澎湃的生命力,那種感覺就像是步入一幕由文字編織的瀑布,那些發(fā)自詩人內(nèi)心的澎湃情緒,淋漓地潑灑到我的心房,也將我與文字彼岸的那個人,在這瞬息之間緊緊地握在一起。
我想,正是大部分人都有過和我一樣從詩中獲得過這種震撼,這種共鳴,才會在面對賈淺淺們的時候,感到有一股無名的憤怒吧。
如果他們一直存在,我或許,也會持續(xù)憤怒下去。
《以夢為馬》
“方法總比困難多?!?/p>
“以理服人”
自由美利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