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部分朋友多多少少都看到或是聽到,甚至用到過一些廣為流傳的“廢話文學”經(jīng)典語錄,比如:“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擱這擱這呢”和“我上次這么無語還是在上次”。不難看出,這些“廢話”與日常生活中的廢話,是有著明顯區(qū)別的,而區(qū)別的核心,就在于有意與無意。
如果說無意說出的廢話是真正毫無意義的發(fā)言,那么有意說出的“廢話”,則更像是一種刻意為之的文字游戲。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對于那些“經(jīng)典語錄”的創(chuàng)作者們來說,他們寫下的每一句“廢話”,實際上都有著明確的目的——整活,至于整活的方式,則是通過這些“廢話”中違背預期的重復或是反差所制造出的“不協(xié)調(diào)”,帶給看客們一種滑稽的幽默感。而這樣沒有什么實際的思想和內(nèi)容,純粹用文字技巧找樂子的操作,稱之為“文字游戲”,可以說是恰如其分了。而想要玩好這個“游戲”,就需要花一些心思去設(shè)計。
那么,站在這個角度去看,當“廢話文學”遇上流行金曲之后,能夠引發(fā)新一輪熱潮也就很容易理解了——比起單純的“廢話”,“廢話金曲”完全就是“正義的2打1”。畢竟,歌詞本就屬于詩歌的一種,甚至在句式和韻律方面的要求比如今的許多詩歌還要更加嚴格。
如果對這點有疑問,可以多看看趙麗華老師的“梨花體”
也就是說,“廢話文學”只需要想著怎么整活,而“廢話金曲”在考慮整活效果的同時,還要盡量保持韻律感。于是,后者就可以被視為是前者的升級版本。
此外,在單純的“廢話文學”中,一句“廢話”中制造預期的部分與違背預期的部分都完全由創(chuàng)作者決定;而在廢話版的歌詞中,制造預期的部分在很多情況下則是由原本歌詞的內(nèi)容決定的。這無疑大大提高了創(chuàng)作的難度,想要把活整好,就需要更加精心地設(shè)計。如果要類比,就好比自由寫作與命題作文之間的差別。
也正因如此,讓“廢話文學”金曲中的歌詞,擁有了較之前輩更多的設(shè)計感。
誰買誰是冤大頭
這次動畫版的翻車,都算不上我們經(jīng)??吹降哪欠N失敗翻拍,它幾乎只是個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