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爸爸活”行業(yè)的沖擊是雙向的,一方面覺得做“爸爸活”可以輕松賺錢的“女兒”們越來越多,另一方面,“爸爸”們卻越來越少。
那個在2020年發(fā)推文說退學(xué)專心做“爸爸活”的妹子,說起來2020年的時候正是疫情最嚴(yán)重的一年,但對經(jīng)濟(jì)的重創(chuàng)或許到2021年才開始顯現(xiàn)。2021年3月,妹子的推特上出現(xiàn)了“太閑了”、“想見爸爸”、“爸爸在哪里”……
“爸爸活”的消費(fèi)群體原本就是一批中年收入還不錯的男性,已婚或未婚的都有?;ㄔ?ldquo;爸爸活”上的這筆錢,本質(zhì)上與花在旅游、打游戲等消遣娛樂上的錢是同一個屬性,也就是在滿足了日常生活所需以外的那部分閑錢。
然而,疫情之下,很多人即便沒到失業(yè)的地步,也或多或少有降薪或者獎金減少;而與此同時,日本的物價也在方方面面的上漲,意味著工資沒漲的情況下生活成本還更高了。
做“爸爸活”的女孩們只想著做這行賺錢輕松又容易,卻沒曾想她們依賴的“爸爸”們有一天也會變得沒錢。從一頓飯2萬跌到5000的背后,妹子們似乎只看到了“同行”的沖擊,卻沒有想過她們賴以生存的“爸爸”群體也在逐漸縮小。
至于有沒有做了一段時間“爸爸活”后放棄,找個普通工作平靜生活的,可以說是很少,或者說是很難。有句老話說的是從簡入奢容易,再要回去就很難,“爸爸活”對于年輕妹子的改變不僅僅是經(jīng)濟(jì)層面上的,更多的是價值觀上的。
就如22歲的riko所說,“爸爸活”對她最深的影響就是讓她慢慢覺得不努力也可以輕松地賺錢,而這也在潛移默化中改變著她的價值觀,忘記了拼命努力的那股勁兒,也不會珍惜賺來的錢,因?yàn)檩p易的付出身體,覺得自我價值在下降。明知道這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的圈子,卻也難以改變和放棄。
人們雖然嘴上說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但其實(shí)心里都有個比較,一個最簡單的衡量方法可能就是這份工作是否能坦然地說給家人聽。大部分做“爸爸活”的女孩們都不會告訴家人自己做這個,所以,在她們的心里,因?yàn)閺膩矶加懈叩唾F賤的尺,才有無論旁人如何評價都避不開的恥。
老虛和兔子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制作《主播女孩重度依賴》獨(dú)立游戲廠牌“WSS playground”,聯(lián)合《八方旅人》開發(fā)商“ACQUIRE”,再次推出以女性為主角的視覺小說加卡牌戰(zhàn)斗游戲——《深淵絕賭:千王處刑》。
畢竟,游戲應(yīng)該是明媚的。
從來沒見過這么抽象的策劃。
帶著律師身份證明,在法庭上拍下桌子,提出針對證人證詞的漏洞。此時此刻,我猜你要大喊一聲“異議!”了,但是稍等,這里不是《逆轉(zhuǎn)裁判》。這里是《無罪之庭》!
深夜看罷《首爾之春》,恍惚間似有軍靴踏過書房的木地板。這部以1979年韓國軍事革命為底色的影片,既非簡單的正邪對抗,亦非熱血的英雄敘事,倒像一柄冰冷的手術(shù)刀,剖開了權(quán)力肌理中最隱秘的毛細(xì)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