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龍之峰帝人,作為'常人'的代表,他向往 "非常"。這種追求是一種占有性的,他想要將"非常"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而塞爾提作為"非常"的代表,卻反而顯得最"正常"。這反映了"正常"與"非常"并非絕對對立的概念,而是一種相對性的關系。
平島和靜雄,表面上應該是"正常"的,卻實際上并非如此。這突出了"正常"這一概念的復雜性和難以界定性。
相反,園原杏里雖然本身就是十分"不正常"的,卻想要顯得"正常"。這種對"正常"的向往,反映了人們內心對"常規(guī)"的向往和焦慮。
這幾個關系,也可以和前面談到的"愛"的類型相對應。
帝人對于"非常"的追求,體現(xiàn)了一種占有性的愛。他想將"非常"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而園原杏里對于"平凡"的追求,則更像是一種審美式的愛。她試圖通過對"正常"的構建,來滿足內心對"常規(guī)"的向往。
追求總是伴隨著設定和定義,但這些設定往往都是虛妄的。當你將"占有"作為與對象確立關系的手段時,實際上是被"占有欲"所支配。即便最終得到了對象,也依然無法逃脫這種占有欲望的束縛。
那么,如何才能擺脫這種占有欲望呢?關鍵是要舍棄作為"占有者"的自我。在故事的結尾,帝人舍身去救杏里,這是他真正放下了占有欲的表現(xiàn)。這與之前他只想占有"非日常"生活的姿態(tài)大不相同。
塞爾提最后說,是她的存在讓帝人變得虛妄無比。但其實,更大的影響來自于平島和靜雄。他們雖然表面上也在追求某種"理想",卻并不刻意去強求。正如老子所說,"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為而不爭"。
最理想的存在狀態(tài),就是僅僅"存在"而已。但這種存在并非一種被動的狀態(tài),而是主動的、充滿內在力量的。正因為它不會刻意去追求什么,所以才擁有最強大的存在感。
帝人最終能夠舍棄占有欲,去拯救他人,正是因為他開始領悟到這種"非占有式"的存在意義。這樣的存在,并不需要通過占有某物來證明自己,而是憑借自身的價值就得以彰顯。
通常我們認為,優(yōu)秀的作品應該擁有清晰的結構和鮮明的思想表達。但事實上,作品最精彩的地方往往在于那些出乎意料的"錯位感"。
比如,明明應該發(fā)生的事情卻沒有發(fā)生,本來就是的情況卻不被承認,原本不可能的事竟然實現(xiàn)了。這種與我們日常預期相悖的"錯位感",正是作品帶給我們的獨特體驗。
在這樣的錯位感中,我們暫時擺脫了生活中常見的平庸感。正常邏輯被打破,熟悉的規(guī)則被顛覆,這種差異感讓我們得以跳出固有思維,感受到一種嶄新的存在狀態(tài)。
《無頭騎士異聞錄》就是一部很好的例子。作者刻意營造了大量出人意料的情節(jié)和設置,給讀者/觀眾帶來強烈的錯位感。這不僅增加了作品的懸疑氣氛,也讓我們得以暫時擺脫日常生活的局限。
可以說,這種錯位感是藝術作品的靈魂。它不僅滿足了人們對新鮮感和驚奇的追求,更讓我們得以暫時游離于現(xiàn)實之外,領略到一種全新的可能性。這正是小說和動漫等藝術形式的獨特魅力所在。
玩家和粉絲買賬才是硬道理。
君の偽中國語本當上手
大伙真是不管多少歲都有一顆叛逆的心啊。